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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再去引燃,几次之后索性前去关了门。    失去门外光线后祠堂内并不昏暗,明昭跪在灵位前专注地望着面前的遗像,慢慢又湿了眼睛。这里只他一个,所以他可以逾矩地稍稍凑近一些,可以抬手抚摸相片上的脸,就像从前赖在沈廷宗书房里那样,仿佛有数不尽的话题想要说给他听,而专心办公的alpha只是偶尔回应几句,但哪怕只是这样也能让他一直说下去。    可是现在没有了回应。    “先生送我的雪柳已经枯萎了,起初我还以为是花期短,后来才知道,是我养不好它……但还是第一次有alpha送我花,所以我还是很开心。也许养花的意义就是如此,在它盛放的时候去爱它,在它……凋敝的时候,用一辈子去怀念它。”    “走之前的约定,先生失约了……我打算恨先生一辈子,但我是个心软的兔子,所以……我做不到,我早就原谅您了,可是却已经晚了。”    “先生……”他跪在遗照前将脸贴近相框,眼角的泪滴不断滑落,在玻璃上拖出一条条晶莹的水痕,看起来像是两人都在哭,“我好想您……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……”    门外难得晴朗,湛蓝的天边不见一丝云彩,如同他第一天来时那样。    昨日的欣喜早已不再,独留小兔子哭得哀恸。    门被从祠堂外突然踢开,登时出现两个高大的阴影,明昭被吓得猛地一抖,强撑着镇定刚转过身,却见沈仲临大步流星地走近,而沈伯逸则关紧了门并落了锁。    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明昭跪坐在地上,见两人逼近便下意识后退,直至后背顶上了案台的桌腿,一时无路可退,呼吸因恐慌而开始急促,“有什么事吗?”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沈仲临蹲下身来和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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