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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七、那时候有人肯给我饭吃,让我给他摸两下,我答应了。  (第5/5页)
    “两指重新探入,甚至过分地分开将xue口拉出条小缝,徐梅询语调平静:“看看里面的伤好了吗。”    沈观受不了,他是真的受不了,春宫图也没这么画的,这么能这样,这样……    沈观仰着脖颈不敢再看,羞愤异常:“……已经好了。”    徐梅询忽然抬掌在腿根靠近臀rou的地方掴了一掌,不真不假地斥道:“别咬的那么紧,松开。”    沈观深深地喘了口气,眼睛湿润着潮红,手指渐渐攥成拳,开口却成了:“已经松了……”    徐梅询轻笑一声,抽出手指放过他,将水揩在臀腿红印上,随后不紧不慢地拿过桌案上的帕子一根根擦拭手指,却没让沈观起来,像观摩一幅画似的用眼神在上面流连。    “府邸、金银、忠仆。”    徐梅询问:“还有别的吗?”    沈观将胳膊从眼睛上挪开,张了张口:“老师。”    他撑着桌案坐起来,看向徐梅询,眼里含着泪,声音也颤抖,带了些强装镇定:“我要最好的老师。”    徐梅询蹭了蹭他泛红的眼尾:“想读书?”    见沈观点点头,他凑近了说:“大儒从不教字写得这么难看的学生,心急不行,先跟着砚临的师父稳一稳心性,届时再说。”    大皇子的师父?    徐砚临如今虽没入东宫,可徐梅询只有他这一个皇嗣,眼看皇帝又没有纳妃的打算,今后江山交给谁几乎是不用细想的问题。    未来储君的师父怎么能教别人?    治国定天下,韬晦用人,权衡朝野,徐梅询怎么会想让他学这些。    可话到了嘴边,沈观却没说出,主动仰起脸与徐梅询对视:    “沈观……多谢陛下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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