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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0节  (第2/7页)
    张敛单膝跪上床缘,略略倾低上身,猝不及防间,周谧猛被控住右脚。    不知存心还是无意,他指节使了点力,拇指捻按过她敏感的脚板底,唔——周谧登时头脑涨热,面红耳赤,险些溢出古怪的鼻音,神色更是难耐到像是直面要给她抽血扎针的医生,半分不敢看。    “我自己穿吧……”周谧气息衰弱,如在告饶。    男人恍若未闻,指腹摩擦过她柔滑的脚面,慢条斯理地给她一点点套上袜筒。冷白的光打下来,他眼皮微耷,侧颜淡漠,即使是这般姿态,也不像个臣服的骑士,而是位性情不定的暴君,在恶意地进行一种看似温柔的酷刑。    周谧撑着鼻头,一动都不敢动,浑身汗毛倒竖,耳垂几能滴血。    好不容易将右脚穿上,周谧的左脚像只亡命雪貂,咻得一下窜逃出猎手的禁锢。    “那边脚我自己来!”她就差要拱上前去争抢。    “你就让他穿么。”荀逢知瞧得一脸慈爱笑。    “真不用了,”周谧当即拒绝,唯恐慢了地把另一只搁一旁的袜子攥回手里,眨眼间就套牢左边脚丫子,还不自在咕哝:“我又不是两岁小孩儿,袜子又不难穿……”    张敛促狭地瞥她一眼,退回地上,好整以暇。    这么一打岔,汤培丽心里有数也有底了许多,女儿现今这个男朋友,虽身居高位,倒是看不出多少大男人架子。    这么一想,她微微吁口气,积压于胸的烦闷也慢慢远行。    两位母亲也在病房用了顿简餐,便相携离开。    张敛送她们下楼,为她们打好车回来,病房里已不见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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